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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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在走廊裏陪伴見雀遠眺的宇智波鼬對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不在這裏的事情絲毫不知情，他的弟弟經常躲著不見他。
與此同時，東京郊外的某座建築物內。
“你的年紀太小了。”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兇神惡煞的男子，他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校長，夜蛾正道。
這裏是一間立著許多立柱的和風房屋，立柱中間都有一個中空的長方形空間，其中放著白色的蠟燭，這間房屋的亮光都來自於這些蠟燭。
在燭光的映照下，長得像□□老大的夜蛾正道顯得溫和了許多，他坐在一堆各式各樣的玩偶之中，手上不停地用勾線針勾出玩偶的輪廓。
夜蛾正道手中的粉色兔子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成型，這只兔子過於搶鏡，奉命前來暗中調查的宇智波佐助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它：“請您通融一下。”
是他的錯覺嗎？這只兔子的眼睛似乎動了一下，難道……是某種咒靈？這麽想著，他不由得暗自戒備。
夜蛾正道墨鏡下悄悄打量的目光從宇智波佐助身上移到了自己手中的粉色兔子身上，暗道：果然小孩子比較喜歡可愛的東西。
他對這個在自己眼中喜歡玩偶的孩子觀感不錯，但……他不能輕易通融。
“你姓宇智波，和宇智波鼬是什麽關系？”
“……沒有關系。”宇智波佐助從牙縫中擠出話。
現在的孩子真是殊途同歸的叛逆。夜蛾正道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管你們有沒有關系，你應該有人教導吧？”
他根本不相信對方說的“沒有關系”，完全相同的姓氏，幾乎相同的長相，這兩點加在一起說沒有關系傻子都不會相信。
作為他過去的學生，五條悟和他關系不錯，因此和他說起過樂巖寺嘉伸和宇智波鼬的事情。
交給五條悟的招攬任務自然而然地無疾而終了，他這個學生恐怕根本沒把招攬的事情放在心上。
說起宇智波鼬……
夜蛾正道眼中閃過一絲暗色，那天五條悟和他說起宇智波鼬的時候，難得嚴肅地跟他說：“夜蛾校長，我沒有把握對上那個能驅使他的人，來自高層的相關命令記得拒絕。”
那個擁有神奇術式的咒術師和這個孩子很可能是外來的，有組織的勢力。
見宇智波佐助沈默不語，夜蛾正道停下手上的動作道：“恕我直言，你背後是有組織的吧？你們組織中難道沒有老師之類的存在嗎？”
“有，不過，”宇智波佐助這次回答得很快，仿佛早就在心中組織好了語言，“和我同齡的全部跑出來了。”
雖然包括他在內，就跑出來了兩個，但聽上去像是跑出來了十個八個，他不需要掩蓋他背後的組織，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表現出一副一心求學的樣子。
這多虧了那位大人的教導，最高明的謊言就是用真相掩蓋真相。
東京都立咒術高專作為日本咒術界唯二的兩所咒術高專之一，非常適合他竊取日本咒術界的情報，進而讓他背後的組織“魑”更好地立足於此。
這是什麽樣的教育水平？夜蛾正道愁眉緊鎖，這件事對以教育為畢生志向的他來說有些難以接受。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宇智波佐助的目的，但這份懷疑畢竟加諸到了一個孩子，而且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身上，他不可能懷疑得太深，更何況根據他過往的常識，再缺人手的組織也不會派孩子來圖謀不軌，因此在他們二人和諧友好的交談中，他已經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
“拜托了，”宇智波佐助再次請求道，“聽說這裏畢業了很多優秀的咒術師，我想在這裏學習，請您通融一下。”說完他朝夜蛾正道鄭重地鞠了一躬，將一個一心求學的學生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樣乖巧的孩子……
真的讓他很難辦啊。
沈吟片刻，夜蛾正道站起身：“如果你能通過考驗，我就讓你入學。” 接著他伸出手，他周圍的玩偶瞬間動了起來。
高專在外界是私立宗教學校，想查到誰是校長還是輕而易舉的，網上搜就能搜到。他今天早上外出的時候遇到了安靜地在高專結界外等他的宇智波佐助，對方用的理由就是這個，不論這個理由是真是假，他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
……？原來不是玩偶嗎？宇智波佐助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叫‘咒骸’，是玩偶，不過是被我賦予了咒力的玩偶。”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整整十個可愛的玩偶變得面目猙獰，在原地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地盯著屋內的宇智波佐助。
“把它們全部打敗就行了嗎？”宇智波佐助問道。
回答他的，是直接沖過來的玩偶。
砰——
他躲過了自己視線範圍內的攻擊，沒想到有一個玩偶竄到他身後給了他一腳，他的臉貼著冷硬的地磚滑行了一段距離，正好滑到夜蛾正道腳邊。
“不要小看這些玩偶，它們的攻擊力不比人類咒術師差。”
聽著頭頂傳來的話語，宇智波佐助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您也不要小看我。”說著他立刻轉身朝其中一個玩偶沖去。
正當那個玩偶準備迎接攻擊的時候，它身前的目標出乎意料地跳到了空中，下一秒它被出現在它身後的目標踹到墻上，在墻上砸出了幾道裂痕。
與此同時，原本打算趁機攻擊的其他玩偶也被突然變換位置的宇智波佐助打了個措手不及，全部倒下。
“我通過了。”他不帶絲毫驕矜地說道。
“真是了不起，不過很遺憾，”凝視著這張稚嫩的面龐，夜蛾正道冷酷地表示，“你還沒有通過，”面對宇智波佐助疑惑的眼神，他繼續道，“這些玩偶都是死物，不會因為受傷而停止攻擊。”
話音剛落，剛剛還倒在地上的玩偶們就齊齊站起，虎視眈眈地盯著身體略顯僵硬的宇智波佐助。
伴隨著“砰砰砰”的聲響，原本還算古樸的裝修漸漸變成了亂石堆風格，宇智波佐助在亂石堆中大口喘息著，眼中的雙勾玉不斷旋轉。
他的祖傳術式“萬花筒血輪眼”並不是一開始就是最終的模樣，進化到形似三勾玉的萬花筒需要持之以恒的練習或者受到強烈的刺激，相比前者，通過後者進化的可能性更大。
他的雙勾玉就是因為……
宇智波佐助抿起嘴唇，快速地晃了幾下腦袋讓自己清醒，然後他擡頭看向不遠處的夜蛾正道：“我能用劍嗎？”
見夜蛾正道點頭，他伸手摸向隨身攜帶的劍，在拔出的瞬間，他又想到了他的哥哥宇智波鼬，他的劍術是宇智波鼬教的。
這麽一分神，他就被迫承受了好幾下攻擊。
隔著墨鏡，夜蛾正道光明正大地打量著正在和玩偶們戰鬥的宇智波佐助，對方的劍術相當不錯，但再不錯，也比不上那種黑色火焰省力。
根據五條悟的形容，在發動術式時，宇智波鼬眼中是三輪更大的勾玉，而且末端似乎連在一起。
難道說……
兩輪勾玉發動不了那種黑色火焰嗎？
夜蛾正道的猜測離真相不遠，雙勾玉最多只能提高持有者的觀察力和輔助持有者者看破幻術，但名為“天照”的黑色火焰並不是進化到萬花筒就必定會擁有，決定雙眼咒術的依據由持有者本身的突出特點決定。
宇智波鼬雙眼被動的致幻作用，準確來說，是來自“月讀”的被動，宇智波佐助也不一定會擁有。
過了一會，滿身傷痕的宇智波佐助靠在立柱上和同樣滿身傷痕的玩偶們對峙，表面上玩偶們更加殘破，它們內裏的棉花都暴露在外，實際上不要說疼痛了，就連疲憊它們都感受不到。
相較而言，瀕臨極限的是宇智波佐助。
在他即將再次沖向那個屢次三番踹他的玩偶時，夜蛾正道開口道：“好了，你合格了。”
“我還沒有打敗它們。”宇智波佐助歪頭。
“我從來沒有說過要打敗它們才算通過考驗。”夜蛾正道揮揮手，面目猙獰的玩偶們又變回了乖巧可愛的模樣，“過幾天會有專門的人員帶你去接受咒術師等級評定。”
對這個回應，宇智波佐助低頭思考了一會，過了半分鐘左右，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定：“我想知道通過考驗的標準。”他的眼神裏透著執拗。
“沒有標準，如果一定要說，就是你堅韌的意志打動了我。”夜蛾正道滿臉嚴肅，“對咒術師而言，堅韌的意志非常重要，意志不夠堅韌的咒術師現在都在咒術界的通緝名單上。”
同一時間，過去和五條悟同為夜蛾正道學生的夏油傑莫名地打了個噴嚏。
“謝謝，夜蛾校長。”
聽到這聲藏著些許羞澀的“謝謝”，夜蛾正道不由得露出一個肉眼難以察覺的笑容，他朝宇智波佐助伸手道：“歡迎來到咒術高專。”
宇智波佐助成功入學高專，入學方式，自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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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裏陪伴見雀遠眺的宇智波鼬對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不在這裏的事情絲毫不知情，他的弟弟經常躲著不見他。
與此同時，東京郊外的某座建築物內。
“你的年紀太小了。”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兇神惡煞的男子，他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校長，夜蛾正道。
這裏是一間立著許多立柱的和風房屋，立柱中間都有一個中空的長方形空間，其中放著白色的蠟燭，這間房屋的亮光都來自於這些蠟燭。
在燭光的映照下，長得像□□老大的夜蛾正道顯得溫和了許多，他坐在一堆各式各樣的玩偶之中，手上不停地用勾線針勾出玩偶的輪廓。
夜蛾正道手中的粉色兔子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成型，這只兔子過於搶鏡，奉命前來暗中調查的宇智波佐助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它：“請您通融一下。”
是他的錯覺嗎？這只兔子的眼睛似乎動了一下，難道……是某種咒靈？這麽想著，他不由得暗自戒備。
夜蛾正道墨鏡下悄悄打量的目光從宇智波佐助身上移到了自己手中的粉色兔子身上，暗道：果然小孩子比較喜歡可愛的東西。
他對這個在自己眼中喜歡玩偶的孩子觀感不錯，但……他不能輕易通融。
“你姓宇智波，和宇智波鼬是什麽關系？”
“……沒有關系。”宇智波佐助從牙縫中擠出話。
現在的孩子真是殊途同歸的叛逆。夜蛾正道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管你們有沒有關系，你應該有人教導吧？”
他根本不相信對方說的“沒有關系”，完全相同的姓氏，幾乎相同的長相，這兩點加在一起說沒有關系傻子都不會相信。
作為他過去的學生，五條悟和他關系不錯，因此和他說起過樂巖寺嘉伸和宇智波鼬的事情。
交給五條悟的招攬任務自然而然地無疾而終了，他這個學生恐怕根本沒把招攬的事情放在心上。
說起宇智波鼬……
夜蛾正道眼中閃過一絲暗色，那天五條悟和他說起宇智波鼬的時候，難得嚴肅地跟他說：“夜蛾校長，我沒有把握對上那個能驅使他的人，來自高層的相關命令記得拒絕。”
那個擁有神奇術式的咒術師和這個孩子很可能是外來的，有組織的勢力。
見宇智波佐助沈默不語，夜蛾正道停下手上的動作道：“恕我直言，你背後是有組織的吧？你們組織中難道沒有老師之類的存在嗎？”
“有，不過，”宇智波佐助這次回答得很快，仿佛早就在心中組織好了語言，“和我同齡的全部跑出來了。”
雖然包括他在內，就跑出來了兩個，但聽上去像是跑出來了十個八個，他不需要掩蓋他背後的組織，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表現出一副一心求學的樣子。
這多虧了那位大人的教導，最高明的謊言就是用真相掩蓋真相。
東京都立咒術高專作為日本咒術界唯二的兩所咒術高專之一，非常適合他竊取日本咒術界的情報，進而讓他背後的組織“魑”更好地立足於此。
這是什麽樣的教育水平？夜蛾正道愁眉緊鎖，這件事對以教育為畢生志向的他來說有些難以接受。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宇智波佐助的目的，但這份懷疑畢竟加諸到了一個孩子，而且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身上，他不可能懷疑得太深，更何況根據他過往的常識，再缺人手的組織也不會派孩子來圖謀不軌，因此在他們二人和諧友好的交談中，他已經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
“拜托了，”宇智波佐助再次請求道，“聽說這裏畢業了很多優秀的咒術師，我想在這裏學習，請您通融一下。”說完他朝夜蛾正道鄭重地鞠了一躬，將一個一心求學的學生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樣乖巧的孩子……
真的讓他很難辦啊。
沈吟片刻，夜蛾正道站起身：“如果你能通過考驗，我就讓你入學。” 接著他伸出手，他周圍的玩偶瞬間動了起來。
高專在外界是私立宗教學校，想查到誰是校長還是輕而易舉的，網上搜就能搜到。他今天早上外出的時候遇到了安靜地在高專結界外等他的宇智波佐助，對方用的理由就是這個，不論這個理由是真是假，他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
……？原來不是玩偶嗎？宇智波佐助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叫‘咒骸’，是玩偶，不過是被我賦予了咒力的玩偶。”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整整十個可愛的玩偶變得面目猙獰，在原地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地盯著屋內的宇智波佐助。
“把它們全部打敗就行了嗎？”宇智波佐助問道。
回答他的，是直接沖過來的玩偶。
砰——
他躲過了自己視線範圍內的攻擊，沒想到有一個玩偶竄到他身後給了他一腳，他的臉貼著冷硬的地磚滑行了一段距離，正好滑到夜蛾正道腳邊。
“不要小看這些玩偶，它們的攻擊力不比人類咒術師差。”
聽著頭頂傳來的話語，宇智波佐助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您也不要小看我。”說著他立刻轉身朝其中一個玩偶沖去。
正當那個玩偶準備迎接攻擊的時候，它身前的目標出乎意料地跳到了空中，下一秒它被出現在它身後的目標踹到墻上，在墻上砸出了幾道裂痕。
與此同時，原本打算趁機攻擊的其他玩偶也被突然變換位置的宇智波佐助打了個措手不及，全部倒下。
“我通過了。”他不帶絲毫驕矜地說道。
“真是了不起，不過很遺憾，”凝視著這張稚嫩的面龐，夜蛾正道冷酷地表示，“你還沒有通過，”面對宇智波佐助疑惑的眼神，他繼續道，“這些玩偶都是死物，不會因為受傷而停止攻擊。”
話音剛落，剛剛還倒在地上的玩偶們就齊齊站起，虎視眈眈地盯著身體略顯僵硬的宇智波佐助。
伴隨著“砰砰砰”的聲響，原本還算古樸的裝修漸漸變成了亂石堆風格，宇智波佐助在亂石堆中大口喘息著，眼中的雙勾玉不斷旋轉。
他的祖傳術式“萬花筒血輪眼”並不是一開始就是最終的模樣，進化到形似三勾玉的萬花筒需要持之以恒的練習或者受到強烈的刺激，相比前者，通過後者進化的可能性更大。
他的雙勾玉就是因為……
宇智波佐助抿起嘴唇，快速地晃了幾下腦袋讓自己清醒，然後他擡頭看向不遠處的夜蛾正道：“我能用劍嗎？”
見夜蛾正道點頭，他伸手摸向隨身攜帶的劍，在拔出的瞬間，他又想到了他的哥哥宇智波鼬，他的劍術是宇智波鼬教的。
這麽一分神，他就被迫承受了好幾下攻擊。
隔著墨鏡，夜蛾正道光明正大地打量著正在和玩偶們戰鬥的宇智波佐助，對方的劍術相當不錯，但再不錯，也比不上那種黑色火焰省力。
根據五條悟的形容，在發動術式時，宇智波鼬眼中是三輪更大的勾玉，而且末端似乎連在一起。
難道說……
兩輪勾玉發動不了那種黑色火焰嗎？
夜蛾正道的猜測離真相不遠，雙勾玉最多只能提高持有者的觀察力和輔助持有者者看破幻術，但名為“天照”的黑色火焰並不是進化到萬花筒就必定會擁有，決定雙眼咒術的依據由持有者本身的突出特點決定。
宇智波鼬雙眼被動的致幻作用，準確來說，是來自“月讀”的被動，宇智波佐助也不一定會擁有。
過了一會，滿身傷痕的宇智波佐助靠在立柱上和同樣滿身傷痕的玩偶們對峙，表面上玩偶們更加殘破，它們內裏的棉花都暴露在外，實際上不要說疼痛了，就連疲憊它們都感受不到。
相較而言，瀕臨極限的是宇智波佐助。
在他即將再次沖向那個屢次三番踹他的玩偶時，夜蛾正道開口道：“好了，你合格了。”
“我還沒有打敗它們。”宇智波佐助歪頭。
“我從來沒有說過要打敗它們才算通過考驗。”夜蛾正道揮揮手，面目猙獰的玩偶們又變回了乖巧可愛的模樣，“過幾天會有專門的人員帶你去接受咒術師等級評定。”
對這個回應，宇智波佐助低頭思考了一會，過了半分鐘左右，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定：“我想知道通過考驗的標準。”他的眼神裏透著執拗。
“沒有標準，如果一定要說，就是你堅韌的意志打動了我。”夜蛾正道滿臉嚴肅，“對咒術師而言，堅韌的意志非常重要，意志不夠堅韌的咒術師現在都在咒術界的通緝名單上。”
同一時間，過去和五條悟同為夜蛾正道學生的夏油傑莫名地打了個噴嚏。
“謝謝，夜蛾校長。”
聽到這聲藏著些許羞澀的“謝謝”，夜蛾正道不由得露出一個肉眼難以察覺的笑容，他朝宇智波佐助伸手道：“歡迎來到咒術高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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